[畢基回顧.文章重溫]Why Business?——鄧有信的徘徊與摸索/庸維葉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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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刊於2000年第二期《畢解》)

鄧有信,並不像要「等」到「有信」心才作決定的人,卻在過去四十年的人生,在商場中見到為自己信心創始成終的上帝。本文乃根據鄧君在香港科技教育服務機構及畢基/中神部分時間神學文憑課程退修營兩次分享的整理。

我記得有一間很著名的投資公司老闆John Templeton,大學時代一直渴望做宣教士。畢業後,有機會跟宣教士接觸,從交談中感到十分慚愧,因為他從他們身上發現到自己沒有的東西。但他卻發現自己有一些宣教士需要的東西——錢。隨後Templeton開始孕育出一個概念,就是一方面既可利用自己的技能賺錢,一方面可支持宣教士的工作,後來他成了一個非常成功的基督徒商人,並且成立了很多慈善基金幫助很多有需要的人。

我從Templeton的身上推敲到一些關於召命(calling)的道理。一直以來,基督徒看召命跟職業(vocation)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東西。可是,職業的原一意思(vocation)根本就是召命——一個上帝對人的邀請(personal invitation)。意思是,上帝邀請我們一同跟祂共同創造(co-create),在我們的人生中體驗上帝國的榮美。

另一個我還在向播道醫院搜集資料的,是播道醫院的創始人,亦即目前美國一本探討工作及信仰的雜誌Life@Work發起人Tom Addington的爸爸。原來Dr. Addington在學時已立志當宣教士,可是當時播道差會對他的想法是:「若你想做宣教士,那麼你就要讀醫科當醫生才成。」

結果,Dr. Addington完成醫科的學位後,就來到香港開設門診。六○年初,由於大量難民來港,美國播道總會撥款讓Dr. Addington在香港建立醫院。

Dr. Addington給我最大的啟迪是:他的志願是宣教士,但卻是醫生、外科主管、行政管事。「召命」是何等的大!且是經過長時間慢慢實踐,逐步逐步去體驗出來的。

我是八一年中文大學市場系畢業的,那時大部分同學都是當官、教書等等,但是,那時我有一個「幾得意」的想法——神既然創造了世界,沒有理由祂會不理會商界這門行業的。

後來入了行卻發現這條路不是容易的,且非常複雜。八九那一年,我非常心灰意冷,一方面感到自己既不是帶了很多人信耶穌,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的見證不是最好,所以希望有一些轉變。

結果,那一年移民加國後,就立刻取了神學院申請表,希望能直接做「一啲神嘅嘢」。可是,當時使者協會的總幹事錢北斗先生找我,希望我能幫助協會做一些推廣的工作。我抱著「試吓先」的心態,一試便是四年。有趣的是,四年後,我更加有興趣入商界。

因為我發現自己的性格如喜歡接觸人、找人攀談,在困難的情況下有靭力去克服困難等,在一個看起來比商界不太複雜的全時間牧養工作,似乎未完全用得著自己的potential。我的反省是,會不會在商界做一些有意義的事來得重要呢?

回港後,最初兩年的工作大多是走內地的,當然有很多試探,也有很多起跌。驀然回首,為甚麼要回流入商界,自己看到一個神很特別的美意——「你說你『掂』,我就放你在一個更複雜的環境。」其實,有時候,我也想不到可以一星期內,在中國飛七、八個城市有甚麼意義,直至兩年前,自己有機會在教會帶一個young grad.的小組,我才發現上帝給我的召命是甚麼。

我發現教會有許多信徒需要一些過來人能告訴他們如何在市場中做困難的決定,第二,就是在日常生活中,特別在工作及信仰上有integration。我看到神給我的calling是教育工作,不單在教會中,更在自己的公司成為別人的mentor,將基督徒的價值觀,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教人整合,教人做好他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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