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基回顧.文章重溫]走訪孔慶明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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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錄自《成人@召命1957-2007》畢基50周年金禧紀念特刊)

孔慶明醫生(孔醫)曾經是70年代的GCF Exco,後來更在87-92年成為FES總幹事。92年前的GCF,是一個沒有專職同工的年代,GCF要運作,靠的只是一群畢業生。他說:「進入畢業生的階段,就像出了公海,畢業生階段不同於中學或大專時代有FES同工照顧。事實上,沒有人有能力幫,也沒有人知道可以怎樣幫,於是只有靠自己。」

孔醫說,當年搞GCF的人,嚴格來說,不是一群GCF Exco,而是一群GCF「班底」。那些離開大學不久的畢業生,為了回應畢業生牧養上的需要,發起了第一屆的冬令會,目的是凝聚大家,一方面讓主內肢體團契一番,另方面也藉此討論如何面對工作世界的各種挑戰。他又說:「那時在FES長大的畢業生最愛搞活動,『百足咁多爪』,他們會開小組、辦活動,但都是自發的。在GCF的參與上,只要出席一、兩次已相當不錯了。所以當年的GCF辦的活動並不多。」

在活動不多的日子裡,GCF較有焦點並具體參與的是關心新畢業生的事工,早期有OGO,之後有CYGO。在他的記憶中,OGO是由華福會發起的,目的是為了關心海外留學生回港後的適應,當年不少的GCFers因為認同當中的意義而參與其中,事工後來就吸引了一群海外畢業生參與FES及GCF的活動,甚至成為GCF Exco。後來,因為本地和海外畢業生的特性不同,FES及GCF便發展出CYGO,照顧本地畢業生的需要。至於他,就因為入了中國神學研究院進修而淡出了。

到了87年,他再回來FES擔任總幹事。那時的GCF相當沉寂,一方面是年長一輩已經淡出;另方面,不少的畢業生都選擇了移民,沒有離開的人也繼續受去留問題所困擾。他說:「當時的人在insecurity(不安)下連自己的想法也搞不清,這情形在畢業了5-10年的一群人裡尤甚。」在此境況下,GCF開始去思考當下一刻的生存角色,也希望促成一些專業團契。

論到專業團契,他談到早期在CMDF(香港基督徒醫生及牙醫團契)的參與。當時他還是出道不久的畢業生,他和一群同輩,覺得作為一個專業團契,關心的不應該止於行內的崗位見証,而是需要同時關心社會的問題,於是他們就組織了一個義務診所,為九龍灣一個臨時安置區的居民提供醫療服務。這個事工吸引了不少醫生,此外還有護士、職業治療師、物理治療師、社工等加入,他們看症只收藥費,此外一班義務工作者還會做家訪、佈道,後來更建立起一間教會。他形容這個診所是他當年的第三個家(第一個是血緣上的家,第二個是醫院),回想那陣子的滿足感實在難忘。

我們又問到不同的專業團契在他做總幹事時的情況,他說:「他們的情況各有不同,值得留意的是有些人會在專業團契的組織下搞活動,但有些就愛以獨立在團契以外的身分做事,所以很難概括出各個專業團契的活躍程度。但因為人脈關係,FES就和其中大大小小的社會運動都連上關係,例如:社工關心很多社會議題,FES又關心,於是就一起參與了。」在此,他指出FES或GCF和一般組織的不同,他說:「若以一個組織的角度去看,是無法涵蓋FES的工作,但FES在學生心中放下的種子(例如:對社會的責任)就很重要。我們不是要看事工的多少、同工是哪一位,而是要看一個movement(運動)。像我這些在FES裡長大的人,在年少時被播下種子,長大了,便想做點事。這才是FES最美的地方。」在這個思路下,孔醫指出了畢業生運動是學生工作和學生運動的延續,生命影響生命,不是人與人的關係那麼簡單,反之,它是信念的傳遞,只有將信念和對社會的關懷傳遞到受眾中,福音運動才能夠一代又一代地承傳下去。

最後,他勉勵作同工的,要在受眾年少時種下一個sense of vocation(召命的觀念),甚至是一個宣教觀念,讓他們長大後,考慮的不僅僅只關心個人的事業發展,而會想到自己可以為神、為教會、為社會做些事情,亦考慮到如何在崗位中以宣教角度生活,這才會產生屬於畢業生自己的畢業生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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